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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吧。”

    沐景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有段时间我对生活感到很迷惘，而他正好出现，看出了我在迷惘什么，开导我，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他对我来说，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类似于人生导师的存在？”

    有点概括不出来那种感觉的人找了个近似的词告诉了他廖正成对她而言的意义，没听见他接话，声音里带了点笑意的问道：“是不是在想我竟然也有迷惘的时候？”

    “嗯。”

    听到这声嗯，沐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小天使，我也是人好吗？”

    “你比同龄人要厉害这么多，是因为他的指导吗？”

    沐景收回视线，继续下楼，一刀扎进丧尸的脑袋里，踹开它后，道：“一小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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