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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没有表露什么，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西餐厅。

    霍九渊已经预留了位置，江绵绵简单地点了几道菜，看着对面的男人，突然有点迷惘。

    这是她被揭露身份之后，第一次和他正式地面对面，坐在一起。

    以前，她是江绵绵的时候，总担心自己司眠的身份会被霍九渊发现。后来，她是司眠的时候，又担心自己江绵绵的身份会被霍九渊发现。

    现在好了，她不用担心这些了，因为霍九渊已经知道了。

    霍九渊也点了几道菜，服务生记录后便退下了，氛围突然变得尴尬了起来，谁都没有先说话。

    还是江绵绵主动打破的尴尬，她问道:“霍总，是封辞慕让你找我的吧？”

    霍九渊眸色微沉，淡淡回复:“江绵绵，以我们的关系，双方之间的称呼不必如此拘谨了。”

    他们的关系？

    他们什么关系！

    早就没有关系了好不好！

    江绵绵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提醒道:“霍总，我认为我还是这么称呼您更合适。咱们还是聊些重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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